了安碧如的提议。 下床后走了几步,寧雨昔才体会到缅铃的厉害,震的自己是快感连连,饶是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她提气慢行,走到林府门口时也达到了一次高潮。 看著红著脸喘气的寧雨昔,安碧如贴心的问了一句:「师姐,你是要步行还 是骑马?」 寧雨昔顿时犯了难。 ? ? ?最终寧雨昔选择了骑马,虽然会因此惹来路人较多的关注,至少不会在路上 因高潮软脚而出丑。 协助寧雨昔上马后,安碧如在前头牵著马缓缓朝城门而去。 二女一马,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,却因為二女的出眾容顏而有了变化。 一者妖艳勾魂,一者清丽如仙,形象的对立却更给人们震撼。 差别如此大的两人,怎会走在一起?「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?怎不乘 轿啊?」 路人甲向友人问道。 「哼!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,在外抛头露面,成何体统!」 一名学子正气凛然的说道,然而那一双贼眼却是出卖了他的心思,让旁人暗 骂一声假道学。 二八年华的少女则是眼裡闪著光,羡慕的说著:「要是我有她们一半漂亮就 好了。」 别有用心的人则是试著打探二女的来歷,企图掳人勒赎顺便做些愉快的事, 然而他们因為意淫而撑得半天高的帐篷,在得知二女乃林府上的人,顿时消了下 来。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林府的权势,打他们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。 路人的閒言閒语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,安碧如不以為意,而寧雨昔却不轻鬆 。 性子清冷的她,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,然而此时下体的秘密却引动了她内心 的羞涩,不安的低下头要安碧如快些离开这裡。 安碧如促狭的看了她一眼,手裡微微一动,寧雨昔只觉身上微微一刺,顿时 动弹不得;在她惊骇的眼裡,安碧如已运起轻功朝前远去,竟是要将她弃之不顾 。 突如其来的变化又引起了一阵喧然大波。 昔日在敌军中来去纵横,视生死於无物的寧雨昔,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惶恐; 毫无防备的被点了穴,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几分鐘才能解,这段时间可是任人鱼 肉。 感受著周遭眾人的目光,无边的恐惧淹上了心头,身体肌肉轻轻一缩,却引 动缅铃作怪,快感使寧雨昔眉头轻蹙,忍不住一声轻哼。 这一副美态让旁观的路人痴了,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寧雨昔回过神来,想起自 己竟然在无数陌生人的观看下发浪,无地自容的她脸上染了红晕,原先的恐惧被 冲淡了不少,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,还带有一点点的...兴奋?寧雨昔不敢多 想,感觉手脚终於能够动作,毫不犹豫的一甩韁绳,扬长而去。 眾人随著寧雨昔的离去又开始议论纷纷,一名士子不由叹道:「古有西子捧 心,我本不信世间真有如此美态,想不到今天终得一见,真是三生有幸!」 一旁常上青楼的中年商贾挺著大肚道:「什麼西子捧心?我看明明是仙子动 凡心!以我的经验来看,刚刚那女子分明是发浪。」 士子闻言大怒:「不许你侮辱我的仙子!」 这一番的争执寧仙子无缘得见,现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烦。 寧雨昔很纠结,当策马狂奔时她便心知不妙,剧烈的震动使得阴道与菊穴的 缅铃开始不安分的衝撞著肉壁,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阵晕眩,却也知道不是停下来 的时机,只有到无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。 在不顾城门卫兵的拦阻,寧雨昔终於到了郊外,然而无数次的高潮早已使她 身子疲软,再也无法使马匹停下,只得软声哀求道:「马儿...求求你快停. ..让我找地方小解...我忍不住了...哎...不...停啊...」 无法遏止的热流穿过了内裤的防线,延著腿往下流,寧雨昔还未从解脱的快 意回神,继续奔跑的马匹再度带动缅铃的刺激,高潮不断的她终於晕了过去。 醒来的寧雨昔发现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间,鬆了口气之餘又检视下体,那 条皮製的内裤还未被脱下,缅铃依旧留在体内。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,寧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过火,却也喜欢缅铃带给她的 无限快感,却不知这个罪魁祸首到了哪去?回首四顾,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张 纸,纸上尽是调笑的话语,并要寧雨昔晚上好好等著。 见著安碧如留下的字条,便知这个师妹一直藏在暗处看自己出丑,真是坏透 了。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,正想做些事来打发时间的寧雨昔,听到远方传来叫唤声 ,正是李香君前来找自己,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见那小ㄚ头,若是被她看出什麼, 自己的脸可就丢光了。 打定主意的寧雨昔小心翼翼的跨过了窗户,强忍著呻吟的衝动等香君离去, 却听见开了门的李香君说道:「师傅不在啊!巴利我们回去吧!哎...」 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说道:「好香君,我们在这裡来一下吧!」 「哎,不行的,师傅回来怎麼办?巴利你先忍著,我们回去再做吧!」 「没关系的!就算你师傅看见了也不打紧,顶多骂你个几句。再说你不觉得 在这种场景做爱更刺激更好玩吗?」 「......你可不能太久啊!」 听到自己的徒儿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裡交欢,寧雨昔气的想骂她几句,但是 想起自己身上的状况,终究还是忍下了。 為顾忌寧雨昔的归来以及速战速决,香君二人只脱了一半裤子,没有多少前 戏就插入了。 随著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,寧雨昔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欲望,双手 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。 「林三...小贼...我好想你啊...」 想起同林三作爱的时光,寧雨昔不由动得更欢了,伴随著她高亢的情绪,淫 液再度淹满了蜜穴,缓缓的流过缅铃。 「巴利,你怎麼好像比平常硬啊!插得我...好舒服...哎...又顶 到了...好强啊。」 「香君你也是,你的骚屄比以往都还会缩啊,挤的我都受不了了。」 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,一边担心师傅突然回来,一边又沉沦於 恐惧而带来的快感,说出的淫言浪语让寧雨昔又骂又忌妒,越发怀念起男人的肉 棒。 「好香君...我快到了...给我接著吧!」 心知已到极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,记记重抱轰得李香君淫叫连连,在窗外偷 听的寧雨昔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。 三个人或在嘴上、或在心裡倒数著高潮的来临,终於在巴利低声一吼,浓而 滚烫的精液灌进李香君的蜜穴时,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。 李香君慵懒的躺在巴利怀中,忽地惊呼道:「不好了!师傅的房间都是我们 的味道,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。」 巴利笑道:「没关系的,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,你师傅那麼久没男人 ,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?」 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,佯怒道:「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!」 巴利轻咬著李香君的耳朵,悄声道:「你师傅早被我们偷偷上过了,那时你 怎麼没这麼护著她?」 李香君闻言大窘,自己可是出卖过师傅的,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个 ,哪会作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?再加上这次的算计,那就更加愧疚了,思即於此 ,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,泪水正欲夺眶而出。 看著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样子,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,出於对 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,巴利好好的哄著李香君,直到她破涕為笑才鬆了一口气 。 等到二人离开后,寧雨昔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,闻著房内飘散的 异味,寧雨昔一阵苦笑:这哪能望梅止渴呢?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肉棒啊! 晚上师妹来的话该怎麼办?本想整理一下的寧雨昔,觉得身体有些疲累,毕竟今 天高潮的次数太多了,偏偏听了那麼一场活春宫又弄了一下,体力早已所剩无几 ,决定小睡一下再来整理。 小睡一下...就小睡一下,在桌上趴著的寧雨昔边告诫自己边进入了梦乡 。 当寧雨昔再度醒来时,天色早已暗了下来,猛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 脚,想起上回香君给了自己一些薰香,寧雨昔从抽屉裡寻了出来,直到香气慢慢 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,她才鬆了一口气。 吱呀一声,房间的门被打开来,进来的正是安碧如。 笑脸迎人的她闻著空气裡的香气微微一愣,这不是巴利他们作爱时用来助兴 的催情迷香吗?暗忖今天让师姐上鉤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,想到师姐和自己一 样承欢於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,安碧如不禁有些兴奋。 「师姐,缅铃可让你满意啊?」 寧雨昔恼她让自己出丑,故作轻鬆的道:「还可以吧!这不算什麼!」 安碧如闻言一笑:「既然如此,那师妹明日再来吧!」 寧雨昔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,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,单是今日便不知 洩了多少水,对於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,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。 看著安碧如将蜜穴裡的缅铃拉了出来,寧雨昔终於鬆了一口气,然而看著被 自己的淫水湿了一片的床单,还是忍不住红了脸。 随著菊穴的缅铃也跟著被取出,寧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衝动,顾不得安 碧如拿著沾著黄色春泥的缅铃调笑著,低声的说著:「师妹,我要出恭。」 安碧如愣了会儿,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,又找了凳子坐下,笑看著寧雨昔。 寧雨昔被安碧如瞇著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,又不知她所為何意,只想赶快 去茅房;然而当她一动作,安碧如便拦在她的身前,让她无法出去。 这时就算寧雨昔再迟钝,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这裡出恭。 「师姐你可以慢慢想,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,那场面...喀喀!」 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寧雨昔。 寧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,却也知道没有办法,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,括约肌 一鬆,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,有一些还溅上了寧雨昔白皙的屁股,可是解放的 快感让她不顾一切,那一副神情彷彿不输交欢时的愉悦。 可是安碧如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?她拿著沾著寧雨昔黄泥的缅铃到寧雨昔跟 前,疑惑的问道:「师姐,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麼跟你现在的味道那麼像?它跟 你有甚麼关系?」 看著眼前明知故问的安碧如,寧雨昔恨不得衝上去打她的屁股,那麼多的坏 手段,若不打消她的气燄只怕她会变本加厉,让自己更加丢脸。 上完厕所的寧雨昔眉头一皱,身体的黏腻感让她想要梳洗一番,所幸安碧如 早已在浴室裡备好热水,两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。 望著眼中的肥皂,寧雨昔不由得庆幸,若没有这东西,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 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;看著身旁的安碧如,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可抑止的冒了出 来。 当两女都抹上一层肥皂后,寧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,将自己身上有些泛黄 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躯;当她得意的笑著时,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反 击,笑闹的两人彷彿又回到了毫无嫌隙的少女时代,纯真无邪。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寧雨昔的卧室,闻著空气中仍有的些许臭味,不愿败坏 兴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议之下,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。 二女如一阵清风走过乐春院的招牌,在一干嫖客与姑娘的目瞪口呆下进了后 院,心动无比的嫖客拉著老鴇问起刚才的两位姑娘的过夜资,老鴇吱吱呜呜的说 那两位是幕后金主,是非卖品。 有些权势的嫖客傲气的问她们是哪一家的,一副老子肯嫖她们是她们的福气 的样子。 「京城林家。」 「京城那麼多林家,到底是哪一家?」 「白手起家那一家。」 「哈!不过是普通百姓,我们家...」 正要吹嘘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儿见著周遭气氛有些不对,用一副看著死人的脸 盯著自己,停下来想了想,脸上一阵惨白,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乐春院。 另一些还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阵庆幸,还好慢半拍,不然可就要完了 ,谁不知那一家可是天下第一家,权势和皇室紧紧结合,雷打不动。 想到这裡看著乐春院的态度便有所改变,嫖客们都收敛了张狂,然而先前的 绝色身影让他们的火气越发炙热,纷纷要求过夜求欢,让老鴇是笑不拢嘴。 话说二女进了后院,推开一间空置的房门进入后,先点了几根烛火,便开始 拥吻了起来,安碧如还特意点了薰香调节气氛,寧雨昔不疑有他,闻著飘逸开来 的香味,觉得自己又变得更加精神而亢奋。 脱光身体的寧雨昔早已準备好,依旧酥麻的两处穴儿一张一合,渴望吞吐著 能令它们止痒的东西;於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,和寧雨昔互相以大腿磨 蹭著阴户,手裡拿著双头角先生,眼裡则是浓浓的欲望。 正当二女蓄势待发时,一条身影跌跌撞撞的开了门衝了进来,三人互相对视 ,一时无语。'